译文
楚国攻打韩国雍氏,韩国向西周征调士兵粮食,周王为此感到忧虑,就与大臣苏代共商对策。苏代说:“君王何必为这件事烦恼呢?我能让韩国不向西周征调士兵和粮食,又能让您得到高都。”周王听后非常高兴,说:“您如果能做到,那么以后寡人就让你来管理国家政事。”苏代于是前往韩国拜见相国公仲侈,对他说道:“您没有听说楚国的计策吗?楚将昭应当初曾对楚王说:‘韩国疲于征战,因而粮库空虚,已经没有什么力量守住城池。我要乘韩国饥荒,率兵夺取韩国的雍氏,不到一个月就能攻下。’如今楚国包围雍氏已经五个月了,还不能攻克,这暴露了楚军的处境困窘,楚王已经开始准备放弃昭应的计策了。如今您来征调西周的士兵和
援兄子严、敦,并喜讥议,而通轻侠客。援前在交趾,还书诫之曰:“吾欲汝曹闻人过失,如闻父母之名:耳可得闻,口不可得言也。好议论人长短,妄是非正法,此吾所大恶也:宁死,不愿闻子孙有此行也。汝曹知吾恶之甚矣,所以复言者,施衿结缡,申父母之戒,欲使汝曹不忘之耳!
“龙伯高敦厚周慎,口无择言,谦约节俭,廉公有威。吾爱之重之,愿汝曹效之。杜季良豪侠好义,忧人之忧,乐人之乐,清浊无所失。父丧致客,数郡毕至。吾爱之重之,不愿汝曹效也。效伯高不得,犹为谨敕之士,所谓‘刻鹄不成尚类鹜’者也。效季良不得,陷为天下轻薄子,所谓‘画虎不成反类狗’者也。讫今季良尚未可知,郡将下车辄切齿,州郡以为言,吾常为寒心,是以不愿子孙效也。”
伊大宗之令女,禀神惠之自然。在华年之二八,披邓林之曜鲜。明六列之尚致,服女史之话言。参过庭之明训,才朗悟而通玄。
当三春之嘉月,时将归于所天。曳丹罗之轻裳,载金翠之华钿。美荣曜之所茂,哀寒霜之已繁。岂偕老之可期?庶尽欢于馀年。何大愿之不遂,飘微躯于逆边?行悠悠于日远,入穹谷之寒山。惭柏舟于千祀,负冤魂于黄泉。我羁虏其如昨,经春秋之十二。忍胡颜之重耻,恐终风之我萃。咏芳草于万里,想音尘之仿佛。祈精爽于交梦,终寂寞而不至。哀我生之何辜,为神灵之所弃。仰蕣华其已落,临桑榆之嘘唏。
入穹庐之秘馆,亟逾时而经节。叹殊类之非匹,伤我躬之无悦。修肤体以深念,叹兰泽之空设。伫美目于胡忌,向凯风而泣血。
陈胜王凡六月。已为王,王陈。其故人尝与佣耕者闻之,之陈,扣宫门曰:“吾欲见涉。”宫门令欲缚之。自辩数,乃置,不肯为通。陈王出,遮道而呼涉。陈王闻之,乃召见,载与俱归。入宫,见殿屋帷帐,客曰:“夥颐!涉之为王沉沉者!”楚人谓多为伙,故天下传之,夥涉为王,由陈涉始。客出入愈益发舒,言陈王故情。或说陈王曰:“客愚无知,颛妄言,轻威。”陈王斩之。诸陈王故人皆自引去,由是无亲陈王者。陈王以朱房为中正,胡武为司过,主司群臣。诸将徇地,至,令之不是者,系而罪之,以苛察为忠。其所不善者,弗下吏,辄自治之。陈王信用之。诸将以其故不亲附,此其所以败也。
陈胜虽已死,其所置遣侯王将相竟亡秦,由涉首事也。高祖时为陈涉置守頉三十家砀,至今血食。